楚白抿了抿嘴唇,轻声道:“他只是缺乏正确的引导和教育……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回到学校里去的?”“那可太多了。”邢司南目送画像师脚步匆匆地进了审讯室,漫不经心道,“但问题是,为什么要帮他?”“……”楚白干巴巴道,“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嘛……”邢司南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他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作者有话说:莫·十八岁叛逆期·一·初生牛犊不怕虎·帆敢这么说话是不是没挨过社(xg)会(dui)的毒打!邢司南:我吃醋了。楚白:……醋?哪来的醋?醋要蘸饺子才好吃!邢司南:……我看你还是先补补脑子吧。等他们从邢司南楼下的地下停车场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楚白眼皮沉得根本抬不起来。他蔫头蔫脑地站在邢司南身后,看着邢司南一如既往挺拔的背影,一个接着一个地打哈欠。一路上邢司南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或者说心事重重,有一回差点闯了红灯。坐在副驾驶的楚白提心吊胆,提议要不然让自己来开车,被邢司南以一句“上回被你开过的车至今还在修理厂”无情驳回。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不断跳动,很快就到了十五楼。电梯门打开,邢司南率先出了电梯,又轻车熟路地走到家门口开了门。楚白进门的时候,邢司南已经不在客厅里了。浴室里传来衣物穿脱的窸窣动静,以及哗啦啦的水声。楚白偏着头听了一会儿,没听见什么类似于摔跤或者撞头的沉闷碰撞声,放心了一点,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摁着电视遥控器。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邢司南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裹挟着一身潮热湿闷的水汽。他皱着眉,单手摁着额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楚白,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楚白:“……?”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自己又是在哪里惹到了这樽大神。难不成是因为他擅作主张地决定要给莫一帆找个学上,以下犯上越俎代庖了?他望着邢司南房间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来,走进了浴室。浴室里夹杂着隐约雪松气息的水雾还没散干净,顶上的抽湿器呼呼作响。楚白又打了个哈欠,用力地闭了下酸痛的眼睛,决定速战速决。他冲了个几分钟的战斗澡,然后迅速从冲淋房里出来,边擦头发边习惯性地将手伸向不远处的置物架——然后捞了个空。楚白睁大眼,一下子睡意全无。见鬼……他进来的时候竟然忘了带换洗的衣服。楚白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鉴于这房子里只有他和邢司南两个人,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项,一,扯着嗓子喊房间里的邢司南帮他拿衣服;二,围着浴巾,光明正大无所畏惧地走出去。一想到邢司南,他半是发愁半是发怵,虽然他自己也不太明白这种复杂的情绪究竟来自于哪里,毕竟邢司南并不是他的谁,和他之间也没什么特殊的关系。楚白撑着下巴,冲着空荡荡的置物架唉声叹气。然而,唉声叹气对于解决他当下的窘境毫无帮助,最终他还是不得不面对之前那两个艰难的选项。他甚至有些生无可恋地想,要不然他在浴室里凑合一晚上得了,至少这里还有灯暖。刚这么想完,浴室里平白无故地刮过一阵冰冷的穿堂风,吹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越州的天气真是跟邢司南一样,冷得丝毫不讲道理……楚白在被冻得打了个激灵的同时,又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他今天似乎收到了越州今晚从三十五度高温一夜蹦极到十五度的降温预警。哦……还是邢司南发给他的。楚白的头更疼了。他权衡再三,分析利弊,结合当下情境,甚至熟练地运用了概率论和逻辑推理,最终得出结论——邢司南这会儿有很大可能已经在房间里睡着了,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房间套上衣服,一觉睡到天亮。于是楚白走到门边上,稍微做了一下心理建设,然后握住门把手,拧动开门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猝不及防地被一片阴影所笼罩。楚白惊愕抬起头,一下撞进了邢司南的眼睛里。他还维持着一手推门一手扯着浴巾的姿势,而邢司南就斜倚在门边上,双手抱臂,双腿非常放松地交叉在一起,一副漫不经心又理所当然的混账样子。他垂下眼,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楚白身上,而后者身上所有或狰狞或愈合的伤痕与旧疤,难以言喻的沉疴与痼疾,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视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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