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仙琅阁台的大阵开启,整个仙琅阁台会凌空升起,而那个通往地下的通道就会被大阵直接覆盖,遮挡得严严实实,根本没办法破开。要想开启地下通路,必须先关闭仙琅阁台的总阵。容与的心往下一沉,他本意是想要避开仙琅阁台上面的主殿。因为从王喜口中得知,这些日子来探查洲际传送阵实效的各门派长老,都被他们困在主殿。那些人都是个宗门里资深的修士或长老,容与如果有选择,一点都不想要对上他们。可如今,他却一定要上去看看,看一看那关闭仙琅阁台的大阵枢纽,到底是不是在主殿当中。容与依然利用珍珑环找到通往主殿的路,珍珑环的指示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的。容与在这里跟它消耗了很多时间。因为越是核心的大阵,留下来可以破解和借力的地方就越少。当容与靠近阁台主殿的时候,听见里面居然吵成一团,十分混乱。容与在廊外,透过半开的窗棱缝隙,隐约能看见里面的情况。大概有三十几名修士被困在主殿当中。古怪的是,其中有大概十几名修士是或倒、或靠在地上,显然已经受伤,无法正常支撑身体。而有数名修士则分别在推开桌椅的大厅四角,正在破解着里面的阵法。随着其中某个角落修士的动作,那大厅角落里的阵符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闪烁之色。然后对应的,大厅地面中心地方的阵纹也发出了一阵波动。可接下来,原本躺在中间的一个青衣修士却猛的身体抽搐,大叫一声,全身不断颤抖,面露痛苦之色。那青衣修士身边有个一直拉着他手的瘦子修士,见状冲着墙角大吼,“唐子怡,你到底会不会破阵?!我师兄又被你得这么痛苦,你是在救人,还是害人?!”墙角一个头发都有些混乱,嘴角挂青的修士骂骂咧咧的回嘴,“老子不会?!老子七岁就把破阵当游戏了。再啰嗦,你行你上啊。这究竟是谁弄得缺德阴阳鸳鸯阵,要破困阵就要先敲掉煞魂阵。”那瘦子修士听闻更是气急败坏,“刚刚欧阳权师兄说了,我师兄身上有蛊虫,这煞魂阵是可以压制蛊虫的阵法。一旦煞魂阵被破坏,我师兄体内的蛊虫会立即反噬。”唐子怡又用力扯头发,“行行行,我这不也一直在尝试不破坏煞魂阵,然后解开下面的八荒困神阵么。”“这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能想出把煞魂阵和困神阵合在一起弄成了阴阳鸳鸯阵。我要破困神阵,就要动煞魂阵。可一动煞魂阵,各位道友身上的蛊虫就会反噬。”“假如不是束手束脚的受制,别说一个困神阵,就是再来三个,老子早就破开了。”听到这里,容与大概明白了,这些高阶的修士为何能被困这么久。洲际大阵忽然出现了意外,守护各大洲际的宗门肯定要派人来探查,这其中大部分被派来查看情况的人,都是阵法或者符纹上的高手。可传送阵那边,从白衣女修到王喜,都以有心算无心,从他们一传送过来,就用尽各种手段,将殇尸蛊植入这些修士的体内。显然,他们也怕打草惊蛇,所以不能一个不漏的植入子蛊,尤其是高阶修士这边。但就算是只有十来个中招也足够形成牵制。当这些高阶修士们发现自己被困在这个仙琅阁台之后,就面临了这样一个问题。强行破阵,那些中蛊的修士会立刻反噬致死。可要想不破坏上面那层压制蛊虫的阵法,根本没办法解开下面的困阵。这些阵法高手们投鼠忌器,这才迟迟无法破阵,蹉跎至今。“不行,还是不行。”唐子怡在反复探查了角落的鸳鸯阵后,发现自己没办法安全的破解,他烦躁的用力踢了一脚墙角落,发泄自己暴躁的情绪。结果那墙角也是煞魂阵的一部分,他发泄的一踹,又触发了煞魂阵的反噬。有一个委顿在地脸如金纸的修士发出了一声暗哑的嘶吼,双手用力往上抓挠。“唐子怡,你这是干什么?!莫非你魂寰想要谋杀同道不成!”那修士的同门立刻喝阻了起来。原来这个人是魂寰的高阶修士,还姓唐。容与觉得,此人多半就是那个魂寰小领队赵平郡口中的唐长老,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年轻。唐子怡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身旁一个蓄有小胡须的男修转身喝骂,“你们想干什么?!这时候不是前几天求着我师兄破解阵法的时候了?那时候一口一个道门一脉,叫得跟入了魂寰内门一样,那叫一个亲切。”“这才几天不到啊,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还想给我师兄扣一个谋杀同道的帽子?!呸!咱们帮忙还帮出个真凶出来。师兄,咱们不破阵了,看谁能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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