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徐珺遥刚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酒味并不刺鼻,散发着淡淡的葡萄酒的香甜。
这股酒味是从盛嘉言身上散发出来的,他的脸上浮着微醺的薄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徐珺遥。
他朝徐珺遥乖巧地笑了下,然后挣脱了孙哥,踉跄两步,一把抱住了徐珺遥,他弯着腰,把脸埋在徐珺遥的颈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徐珺遥的皮肤上,激起大片的鸡皮疙瘩。
“遥遥……”他低声呢喃道,“我要遥遥……”
孙哥朝徐珺遥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徐老板,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盛嘉言他喝醉了,一直吵着闹着要过来找你,我实在是拦不住他。”
“也就是见了你,他才消停了,刚才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我和司机加在一起都控制不住他。”
“早知道别人劝酒我就拦着一点了。”
徐珺遥扶着盛嘉言,对孙哥点了点头,“没事,我来照顾他,孙哥你先回去休息吧。”
徐珺遥和孙哥道别后,把盛嘉言扶进屋,徐珺遥一个指令盛嘉言就跟着做一个动作,比小孩还听话——至少徐子行是做不到这么听话的。
盛嘉言的酒品很好,至少在徐珺遥这里是这样的,就算喝醉了也不闹人,不会和别人一样发酒疯,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徐珺遥,眼神里透着浓浓的信赖与喜悦。
他无声地笑着。
“笑什么?”徐珺遥看着他,忍俊不禁地问了句。
“高兴。”
“捡钱了?这么高兴?”
“是捡到遥遥了。”
“甜言蜜语。”徐珺遥嗔视着他,但耳尖却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微微发热。
“遥遥……”盛嘉言又喊了徐珺遥一声,他将语调拉长,声音带着醉酒后的绵软,那股浓稠的情意似乎能从声音中溢出来,听得人耳根酥软。
徐珺遥的耳根开始变红,她揉了揉耳朵,给盛嘉言冲了一杯蜂蜜水,应道,“我在。”
她把蜂蜜水递到盛嘉言唇边,温声道:“你喝点蜂蜜水,不然明天起床会不舒服的。”
喝醉酒的盛嘉言意外地乖巧听话,他点了点头,视线没有离开徐珺遥身上,而是就着徐珺遥的手喝完了一杯蜂蜜水。
“甜的。”盛嘉言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边的蜂蜜水,他眯着眼笑得像个收了礼物暗自窃喜的小朋友。
“蜂蜜水当然是甜的,难道还有苦的不成?”徐珺遥帮他擦了擦嘴,低声道:“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喝这么多?明天早上起来又该头疼了。”
徐珺遥是知道盛嘉言的酒量的,别看盛嘉言一米八几的高个子,但他的酒量却是三杯倒,八年前徐珺遥就是这么灌醉盛嘉言的……咳咳,扯远了。
看他的酒量,八年了估计也没多大的长进,就是不知道第二天还会不会断片。
盛嘉言喝了蜂蜜水,似乎舒服了些,他随手扯了扯领带,抱着沙发上的抱枕就要躺在沙发上睡觉。
徐珺遥家的沙发够长够宽,足以躺下一个成年男人,但盛嘉言一身酒气,就这么睡肯定不舒服。徐珺遥端来了一盆温水,又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把毛巾浸湿后拧干,帮盛嘉言把脸和手擦干净。
擦了脸他也会舒服一些。
盛嘉言顺从地闭着眼,任由徐珺遥帮他擦脸、擦手,他的眼帘缓缓地闭上,又挣扎着睁开,眼里带着浓浓的困意。
徐珺遥把盛嘉言的领带解了,正当她准备帮盛嘉言把外套脱了,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时,盛嘉言闭着眼,却精准地一把握住了徐珺遥的手。
“你说过,等我回来,就答应我一个要求,现在还算数吗?”盛嘉言睁开眼认真地看着徐珺遥,像是在自言自语,他好看的眼睛蒙上一层浅浅的朦胧醉意,看起来有些可怜巴巴的。
徐珺遥低头看着盛嘉言,浅浅地“嗯”了声,她将手从盛嘉言的手里抽出来。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身体,声音带着一种安抚的蛊惑,道:“算数,你要提什么要求?什么都可以。”
“要求?我想娶遥遥,盛嘉言想娶徐珺遥为妻……”酒意上头,盛嘉言似乎有些头疼,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随后摇了摇头,“不行,这个是趁人……趁人之危!盛嘉言,你不能……这么卑鄙!你要让遥遥心甘情愿答应你!而不是趁人之危……嗝!”
盛嘉言对着空气数落了一通,最后打了个酒嗝,眼睛一闭,就进入了梦乡。
徐珺遥看着盛嘉言真的自我谴责了一番,她忍不住笑了笑,她轻手轻脚地帮盛嘉言脱了外套,又进房拿了一床被子盖在盛嘉言身上,她轻声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愿意了?”
她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心跳有点快。
徐珺遥在说出能满足盛嘉言一个要求时,就已经猜到盛嘉言会提什么要求,盛嘉言对她所求,一个是她,一个是徐子行,徐珺遥并不会阻止盛嘉言和徐子行接触,所以他的目标只有她。
其实,就算盛嘉言要求徐珺遥和他结婚,徐珺遥大概率也是不会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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