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一语不发一上一下地维持着这样浅浅顶撞的动作,如果心细些,还能听见龟头撞在屄口上一下下挤弄出的水声。
姜澈在黑暗中直视着钟灵的脸,想到她明艳的五官,时而强势,时而心慵意懒的神情,撩发的动作,撒娇的语气,洁白的齿尖咬在朱唇之上,越想,越悸动难忍。
他猛地低头又吻了上去,想把这种恼人的、燥热的、高涨的情绪用一个吻清除干净。
她是他姐姐。
为什么偏偏是他姐姐?
既然已经不是一个母亲的骨肉,为什么还要有同样的父亲?
“阿灵?”
帐篷外忽然响起蒋诚的声音。
两具交迭在一起的躯体瞬间静止不动。
那似乎是一个试探的问候,他们都知道,如果什么都不说,蒋诚也不可能真的会拉开拉链直接闯进帐篷里来,可是就相隔一片单薄的防水布,谁都不知道刚才他们的声音被听进去了多少。
等下,不会就是因为被听见了所以……
钟灵蓦地抓紧了姜澈的小臂,惴惴不安。
她下意识地回了一声:“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帐篷里一直翻来覆去的声音,是不是太冷了睡不着?要不要再添一条毯子?”
钟灵极力维持着镇定应道:“没有,就是睡袋太硬了,我不习惯。”
姜澈沉下脑袋,在她耳边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笑。
钟灵轻轻揪了下他,这时候还敢笑?
“那你要去房车吗,实在不行我去和晨航他们说。”
“我都已经塞进睡袋里了就不想动,没事的。”
“那你弟弟呢……”
钟灵因为蒋诚突然提到那个此刻还伏在自己身上和自己光裸相贴的弟弟,不由得心脏猛跳了一下:“我弟弟……怎么了?”
姜澈也同样竖起耳朵听蒋诚在说什么,可是神色比起刚才,似乎收敛了许多。
“他睡得还好吗——睡着了吗?”
钟灵只当是爱屋及乌把姜澈当成自己的弟弟关心,掩饰道:“他粗神经,早就睡着了,睡得像猪似的。”
趁机黑了姜澈一把,身上的人不满,原本附在她耳边的口突然咬了她的耳朵一下。
钟灵反射性地“啊”了声。
“怎么了?”
“没、没有,我刚以为是一只虫,吓了我一跳。”
姜澈咬住她的耳尖的牙齿松开,唇瓣沿着耳廓一点点摩挲,对着她耳朵呼出诱人酥软的气音:“说谁是虫呢?臭姐姐。”
又是猪又是虫的,姐姐就不能盼着他点好。
钟灵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又不敢有大动静,只能由着他乱来。
他甚至拱起腰,往她小穴口又戳了戳。
就这么两下,汩汩的淫液就被他从穴里“噗叽”一声挤弄出来,让龟头再度被浇淋了个通透。
钟灵连忙捂住差点出声的嘴,狠狠地瞪姜澈,可是姜澈当然看不到。
更别说,他还在沉迷于下身的触感。
“不是虫就好,你要是需要驱虫喷雾我那儿也有。”蒋诚一贯心细,这样的对话已是老传统了,不过这一刻他的重点似乎并不是关心,而是想表达一些别的东西,“你今晚说的那些话——”
夜深了,他们的帐篷离得最近,剩下的在另一边,和蒋诚一个帐篷的人早就睡得酣畅淋漓,蒋诚也是确认了此刻醒着的只有他和钟灵两人,才会再提起。
此刻钟灵脆弱的小屄口正在被弟弟侵犯,几乎分不出精力来听他说什么,能抑制住自己不叫出声已经是神迹。
反而是姜澈,睁着一双沉沉的眸子,似有心聆听外头的动静。
只是身下的动作没有停歇,他的臀肌有节奏地收缩,反复将肉棒挺送到屄口沿着湿淋淋的媚肉滑动,几次任它嵌进了阴唇里,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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