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今天生意格外的好,我想早点收工的计划泡汤了。由于不能说话,我就静静地站在店里当花瓶,竟然有人说我今天特别有气质。那只臭熊不计形象的大笑。笑,笑,笑,把客人笑跑了,看我怎么治你。我的客人都是一群色女,不但没有被笑跑,反而个个双目放光,全都陶醉于熊的魅力。
店里人来人往,闹闹哄哄,那把锤子敲得更起劲了。鼻涕又要忍不住了,我的光辉形象。偷偷背过身,看看没人注意,快速的掏出手帕。一系列动作完成后,慢慢转过身,无数的星星在眼前眨呀眨。天突然黑了,身子向下瘫,要和地面做亲密接触……
病中吟
缓缓睁开眼睛,头已经不那么疼,试了试,喉咙仍旧发不出声音。
我正躺在一张床上,顶上是白色的床帐。房间不大,家具除了床只有简单的一桌一椅。屋子打扫得很干净,几乎是真的一尘不染,估计主人有洁癖。
恍惚忆起,在我瘫倒时,一双有力的臂膀搂在我的腰间,我倒向他的怀抱……
门口传来细微的响声,门帘掀起,一名年轻女子出现在门口。她相貌清丽,气质从容淡定。一身青衣,一枚银簪绾住青丝。像遗世独立的仙子,凛然不可侵犯。
她走到床边坐下,抬起手摸摸我的头。&ldo;烧已经退了。&rdo;声音好象湖水,有股鼓惑人心的力量,听后让人不自觉的放松。&ldo;你是感染风寒再加上太过劳累,体力不支才晕倒的。吃上两帖药,就会没事的。不可再继续操劳,要多多休息。&rdo;她看我一脸的疑惑,做起了自我介绍。&ldo;这是安和医馆,我是这里的大夫,叫邢青辰。&rdo;
她又嘱咐了我两句,起身出去了。过不多时大熊走了进来。
我以为他又要笑我,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床边看着我。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我又不是大熊猫,有什么值得看的。想伸手去推他,手却有如灌铅,抬不起来。
看看窗外,天色渐暗。我想回家了。昊天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冲我笑笑,&ldo;我们回家。&rdo;他扶我坐起,拉我的胳膊环上他的脖子,把我背在背上。
和邢青辰道别后,带着药包走出安和医馆。
路上行人渐少,只有零星的摊子,小贩们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街边的窗口闪着微弱的灯光,路面上是我和他长长的影子。
昊天的背又宽又厚,趴在上面很舒服,像抱着我的毛毛熊。热气从他身上传来,似乎不是那么冷了。或许是生病的缘故,第一次感觉到累,从身体到内心的累。再也不想有多余的动作,只想就这么趴着。昊天回过头问我冷不冷,我摇摇头。身边有个大火炉,怎么会冷呢。身子随着他的步伐有节奏的晃动,让我昏昏欲睡。
在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到有人在使劲地摇我。&ldo;不要睡。你身子还没好,等回去再睡。&rdo;是昊天的声音。欧,也对。强打起精神,尽量让自己清醒。
我扭过他的头,让他面对我。&ldo;给我唱首歌吧。&rdo;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可怜兮兮。他一脸的茫然,我又用夸张的口型说了一遍,他仍然没有反应。
在我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歌声响起。歌词我听不懂,大概是穆特族语。曲调辽阔悠远,还有一丝的温柔。昊天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浑厚,还带着点鼻音,一直飘到我心里。
终于到家了,还是自己的床舒服。
茵茵怕我晚上冷,给我多加了条被子。屋子里有股怪怪的味道,应该是用醋熏过。晚饭是一碗粥,其实真的没胃口。但是看到茵茵担忧的眼神,只好硬塞进肚子。
临睡前,昊天端来一碗汤药。还没到嘴里,气味就令人作呕,更别说喝了。我使劲往床里缩,想避开那碗臭臭的药。昊天和我较上了劲,不管我如何扭动身子,始终躲不过眼前的药碗。
&ldo;再不喝,我就灌了。&rdo;他臭着脸,伸手要捏我的鼻子。臭熊,就知道威胁我。看看我俩的力量对比,我绝对是吃亏的一方。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乖乖喝药。算他还有良心,递给我一杯水漱口。
晚上睡得并不安稳。手脚都冰冰的,怎么搓也搓不热。只好把两手夹在掖下,暂时暖和一下。然后蜷起双腿,用手去捂脚心。折腾了半天,总算睡着了。一觉醒来,天还没亮。脑袋里的锤子演变成了打击乐,咚咚咚的跳个不停,几乎所有的血管都在随它起舞。这副身体和我还真和拍,不但和我一样抵抗力差,而且和我原来的病症都一样,晚上总是特别难过。在床上翻来覆去,盼着天早点亮。天快亮时,头不那么疼了,才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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