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气愤不已的首席检察官向法官说道:&ldo;法官大人,我建议他的保释金订在一万美元。&rdo;
法官摇了摇头,&ldo;检察官先生,他的保释金应为二千美元。这已经够多了,一名普通职员可能会为此倾家荡产的,不过呢,他是一名警察,一名领取高薪的警察。&rdo;
检察官愤愤不已地说道:&ldo;他还配做一名警察!&rdo;
艾略特趴在我的身边,小声说道:&ldo;他是一名收入丰厚的警察,他的收入足以请得起高价的律师。&rdo;
正在这时,检察官大声说道:&ldo;请传内森&iddot;黑勒。&rdo;
我走上了证人席。
兰格和他的律师坐在听众席的最前排,一名警察坐在兰格的旁边,还有其他几名警察在兰格的周围徘徊着。兰格低头盯着地面,丝毫不关心我说的话。
他为什么要关心呢?我讲述的每一件事,每一件发生在瓦克&iddot;拉塞尔那间办公室里的事,他全都一清二楚。
除了兰格以外,法庭上其他人全都目不转盯地盯着我。记者们飞快地记录,所有的人都显得极为气愤。米勒先是对我怒目而视,继而又目光呆滞,最后他气得满面通红,这一次也许不是针对我。
我被要求走下证人席做一下现场的演示:在兰格走进来向奈蒂开枪以前,我是怎样抓住奈蒂的两只手腕。
检察官问道:&ldo;兰格是怎么受伤的?&rdo;
&ldo;当时奈蒂已经失去了知觉,那肯定不是奈蒂干的。&rdo;
法庭上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声,兰格抬起头看着我,他看上去既忧伤又沮丧。
我想肯定会有人向我询问那个被我打死的年轻人的情况,可是被告律师和控方检察官都没有提出这个问题。我想如果兰格的律师有权发问的话,他一定会揪住这点不放的,然而兰格此时已经退出奈蒂一案的审判了。
在我之后,被传唤作证的是米勒。
他说:&ldo;兰格走进来说,&lso;他打中了我。&rso;我跟着就走到那间房里,从地上捡起了一支手枪,里面的子弹用去了一颗。&rdo;
奈蒂的律师又问了米勒几个问题。
&ldo;在兰格中弹以前,他为什么要把奈蒂领到另一个房间?他是不是想在没有目击证人的情况下杀了他?&rdo;
&ldo;这你得去问兰格。&rdo;
&ldo;在四点至五点半之间,米勒警官,你去了哪里?&rdo;
&ldo;市长办公室。&rdo;
&ldo;你在那里同谁谈过话?&rdo;
检察官迅速地站了起来,&ldo;反对!法官大人,这个问题与本案无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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