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的歌直接空降各大音乐app榜首,荷可和韩乐都发挥稳定,各自涨了一大批粉丝;但涨得最快的,是程不遇。 他一夜暴增了一百五十万粉。 与此同时,“如琢如遇”超话也暴增十万粉。 “救命啊!我们抠了大半个月的糖,正在因为没有粮食而流泪,结果你们告诉我,两位正主在同一个剧组?我们是不是得快进到堵柜门了?” “一个给电视剧配乐,一个演电视剧,完美。” …… 《剪长鲸》剧组很快也接到了数据部的通知。 开门红,说不激动是假的,但怕就怕高开低走,所有人在高兴的同时,不免都比以前更加打起了精神。 这天收工之后,编剧团叫来了程不遇开会。 他们今天出外景,要在郊区拍几天的戏,顾如琢让司机跟着把房车开了过来,非常方便,所以程不遇也不用那么赶时间。 一起来的还有韩乐,以及饰演大反派泉先师父的男四号魏惊鸿。 “是这样的。”总编剧和颜悦色地告诉他,“我们根据观众反馈,想给你加一条感情线,也就是泉先和师父的感情线,止步于师徒关系和国仇家恨的,一种更加隐秘克制的感情,你可以接受吗?” 三边模式好就好在可以随时根据观众反馈调整剧本,剧组本来只给泉先安排了一条感情线,但没想到观众们硬生生从预告中抠到了泉先和师父的糖。 “可以。”程不遇说。 魏惊鸿也说:“我没有意见。” 他和程不遇还不太熟,也是开机后才进组的演员。尽管剧里扮演的师父阴狠毒辣,但现实中却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 “都收工了,今天辛苦了,去撸串么?”离开前,魏惊鸿看了一眼群聊,“荷可老师问我们去不去。” 大家纷纷响应。 程不遇婉拒了:“我有点累,想先睡觉了,你们去吧,回头我再请大家吃宵夜。” 程不遇对他微微颔首,随后跟韩乐打了声招呼,先回房车里洗漱睡觉了。 拍戏非常累,尤其是三边模式,演员和编剧都是往死里压榨,豆花制作团队要求也非常高,尽管他的部分基本都是一条过,但和他搭戏的大部分演员,都跟不上他,以至于他的ng率极高。 这也是《剪长鲸》剧组最近时不时会议论的一个话题。 “那个小人鱼的演员,以后怕是大有作为。新一代的年轻演员,演技这么好的,他还真的是独一个。” 今天顾如琢没有来,他新歌发布,还有一大堆琐事要处理。 程不遇离开拍摄场地,找了找,才找到房车的位置。 换了地方,车停的方向也是反的,程不遇从侧门进,习惯性进了左边的房间。 他累得匆匆洗了个澡,头发还是湿的,就往床上倒去了,被子都没盖。 空调冷风缓缓吹过他的肌肤,他隐约感觉冷,但是就是懒得动。 周围很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房门被推开了。 薄荷与玫瑰的香气飘散,隐约间,他知道是顾如琢回来了。 他翻了个身,喃喃地说:“老板,你走错房间了。” 顾如琢顺手脱下外套,望着床上缩成一团的他,愣了一下。 顾如琢退后看了看,最后冷静地说:“是你走错了。今天换了个方向停车。” 程不遇没有动,可能没听到,或者听到了也不想动。 青年穿着柔软的丝绸睡衣,睡得很安然。 顾如琢看了他一会儿,放下外套,走近了,顺手把他打横抱起来。 这一刹那青年身体柔软,乌黑发丝拂过眼前。 程不遇惊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顾如琢却没看他,他俯身掀开被子,再把程不遇塞进去,给他裹好:“行了,睡吧。” 程不遇却不睡了,他睁开眼睛,望见他坐在床边,有些警惕。 顾如琢也望着他,耸了耸肩:“走错房间,这是你的问题。” “对不起,你去睡我的房间吧。”程不遇基于不想动的想法,友好地给出了建议。 “我有洁癖,不睡别人的床。” 顾如琢凝视着他。 他外套已经脱了,扯了扯领口,将扣子解开两颗。 程不遇还是瞅着他。 顾如琢上了床,顺手拍拍他,命令道:“过去点。” 程不遇仍然警惕地看着他,但也警惕不了多久,他的眼皮沉沉直坠。 “怕什么?”顾如琢气定神闲,“又不是没一起睡过。高中时还亲过,你这就忘了?” 程不遇懒得跟他掰扯,滚了滚就想撑着下床,却被顾如琢一把捞了回来,摁在了怀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男人炙热的体温透过衣衫传入。 “程不遇。”顾如琢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疲倦,沙哑中却带上了一些与平常不同的情绪。 像是累了之后,在寻求一个温柔的依靠。 “我新歌你听了没?” “听了。”程不遇被他钳住,迷迷糊糊地答道。 “喜欢吗?”顾如琢低声问。 程不遇迷迷糊糊地又哼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算了,睡吧。” 顾如琢抱着他,压低声音,像是哄睡小孩一样,轻轻地唱。 他沙哑的声音混着空调的风声,温和安稳。 …… “稚子稚子,今夜好眠。” “小孩小孩,今夜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是写给你的歌呀我很贵 鹤遇从前给他唱过催眠曲,不是他要听,是她爱唱,强迫他听。 她总是说:“听儿歌睡着的宝宝才是好宝宝。给宝宝唱歌的妈妈也是好妈妈。” 她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总是能把他骗得团团转。 从俏皮搞怪的“炸学校”到法国童谣《云雀》,他因此被锻炼出了在歌声和乐曲中睡着的能力,甚至在鹤遇离世的很长的一段时间中,他需要戴着耳机,放着音乐睡觉。 他骨头很软,肌肤也软,很挑耳机,不管什么耳机,戴的时间一长就痛,后来到了高中,就不再这样做了。 没有别的原因,因为住的地方有个顾如琢,顾如琢会在晚上弹琴。 顾如琢的房间在他头顶,房间是全隔音的,只要门窗紧闭,根本半点声音都听不见。 但程不遇有睡觉时开窗透气的习惯,他搬进顾如琢家的第一天晚上就开了窗,随后就听见了楼上飘下来的音乐声。 那时他和顾如琢还不怎么说话,一周下来,两个人说话的次数可能还不超过三句。 第一天晚上,顾如琢弹的是钢琴。 第二天是吉他。 他弹琴时没有其他人有的毛病,不会阻塞卡住,随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样很磨耳朵。顾如琢弹的都是完整的曲调,调子没有规律,很像是即兴的,一经弹出就不会终止,有的很短,有时候会停顿沉寂一会儿后,再接着弹。 那天起,他知道顾如琢喜欢玩乐器。 有一晚上,顾如琢把正在排的戏用二胡拉了出来,二胡能拟出战马长嘶和叹气的声音,像一个幽怨的人在嘀咕话,很好笑。 要是周围有其他人,一定会笑得不能自已,要是程方雪在这,按照“不戏弄戏词”的规矩,顾如琢要挨打。 他的那些即兴小曲子,有的很普通,有的复杂混乱,有的则轻缓好听。顾如琢总是能挑出最好的那一段,往后接着弹。 琴音贯穿了那个夏季。 他躺在窗边的床上,窗户轻轻推开一条缝隙,风和音乐会顺着缝隙溜进来,他听着这些音乐,安稳入眠。 直到有天升旗仪式。 程不遇是学委,被老师叫去搬作业,所以不用去升旗,他站在讲台前,对照着座位表,慢腾腾地挨个把作业放到该放的地方中,嘴里不自觉地哼起一段小小的旋律。 听了一晚上,多少有点洗脑。 他声音很好听,清亮,顾如琢回来拿假条,正好走到教室门口。 程不遇从没在别人面前唱过歌。 敬城一中,周三的第一节晚自习是学生们的音乐时间,大家会关掉教室里的灯,轮番上去点歌听,大多是流行歌曲,男生女生调换座位,聚在一起聚精会神地唱。 程不遇这时一般都在走廊外,借着走廊灯光写作业。 程不遇发完手里的一叠作业,抬起头时才听见声音,顾如琢从前门走了进来,抬眼轻轻看了他一眼。 程不遇没有再哼了,但他知道顾如琢绝对听了出来。 因为他望见他回座位上拿了请假条后,没有急着走,而是又歪着头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低着头,盯着面前的第二叠作业,还在慢腾腾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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