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知怎的,身体各处的感官就像是突然间都苏醒过来了一样,那刺骨锥心的疼劲儿竟然是怎么忍也忍不住了!他似乎又觉得,自己这两天来一直默默忍受的委屈与恐惧在薛鹿林的面前都可以不必再继续忍受了。于是,他歪头,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口中断断续续地含糊地念着:“疼真的,太疼了”发泄一般薛鹿林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人狠狠地锤了一拳,连呼吸一下肺部都会跟着撕裂般的疼起来。他轻轻揉着潘花花的手腕,盯着那处伤口,安静又耐心地守在潘花花身边,陪着他发泄掉那些积压在心底里的情绪。良久后,他温柔地抚摸着潘花花柔软的头发,哄道:“花花,你回家了。有我在,以后不会再让你疼,再让你怕了。”潘花花蓦地转过头来,他止住了呜咽,红红的眼睛望向薛鹿林,像是有话要说。薛鹿林微微倾身过来。“薛鹿林。”潘花花的声音微哑,“我不怕死”他甚至想过,或许死了,就能回去了“但是我怕,我怕我死了,你都还不知道”“——不知道什么?”作者有话说:知道什么?你猜!最近更新有些不稳定,需要酝酿推敲,但保证周更6000,请见谅。此致敬礼了!喜欢与爱=====“——我怕我死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薛鹿林瞳仁微颤,像是一时间没能听明白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他错愕地盯着潘花花那双水波荡漾又清澈无比的大眼睛,听他颤巍巍的声音在问自己:“薛鹿林,你听见了吗?我爱上你了”喜欢爱这样的字眼让薛鹿林发自内心的恐惧,因为它们——都太过脆弱了!雨打风催就能让它们低头,那些“爱”与“喜欢”就犹如地上尘埃,风中碎絮,轻轻地踩一脚,随手抓一把,就能将它们毫不留情地毁灭殆尽薛鹿林本能地抗拒着,他已经失去了再去回应“喜欢”与“爱”的能力。他仓皇地错开目光,想逃,却又不想逃“怕,你为什么还要去?”薛鹿林的声音冷漠得吓人。潘花花的心头一颤,潮红的脸上褪去了血色,变得越发苍白。我只是,想帮你啊“我做错了事情就该去承担责任,怕我也会去,我说过,我没有那么脆弱我想”我想尽我所能地靠近你,走在你的身边,而不是处处拖你的后腿,我,并不愚蠢他说不下去了。薛鹿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没有人知道,在他的内心深处正在进行着怎样的一场极为艰难的思想斗争。他缓慢地呼吸着,一遍又一遍无声地劝慰着自己,鼓舞着自己:薛鹿林,这一次,或许真的不一样了片刻后再睁开眼睛,一切的痛苦挣扎与冷漠抗拒全然消失在了薛鹿林幽深的瞳孔深处,剩下的就只有过分炽烈的热情了。他扯掉了自己脸上的医用口罩,俯身低头,没有留给潘花花任何反应的时间就重重地吻了下去。娇艳的花朵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小心翼翼地试探又谨慎地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终于在这一天等来了他心慕已久的白马王子。于是,他颤颤巍巍地又竭尽所能地勇敢绽放,不留半分余地,不做一点保留,只为了印证他已宣之于口的一个“爱”字炽烈的冷杉气味裹挟着青草甜腻的味道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汹涌地翻动起来,一切恐惧的惊慌、挣扎的痛苦与焦躁的猜忌悉数被卷入到这一片汪洋之中,瞬间被搅成了无足轻重的碎石泥沙,沉入到看不见尽头的大海深处。薛鹿林抓住潘花花的头发,不管他即将要窒息的痛苦,强硬地让他迎合自己,动作里带着近乎粗bao的侵略意味,花儿在枝头被压弯了腰,痛苦的喘息被嚼碎在了芬芳的吐息之间。不够!薛鹿林还在一下重似一下地试探着对方的底线——然而,风催不折枝!娇花?薛鹿林颤抖着呼吸,再一次嗅到了那股让他魂牵梦绕的青草味。不!是青草!他本就不是一朵娇花,而是一颗青草,带着柔韧的力度与顽强的意志!薛鹿林像是今天才认识了这颗青草,他不奢望带但并不代表他不期待,胸腔里由于感受到了那种隐秘已久的期待得到满足的欣喜与如获至宝的激动而剧烈地震颤起来,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薛鹿林压低身体,将鼻尖凑近潘花花脆弱又敏感的后颈,仿佛一只雄性兽类一般,在那若即若离的空隙里迷醉般地往复逡巡,不停确认:这个人是我的了,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了!锋利的犬齿再一次深深地刺入到甜美的腺体之内,由于一种全新的,发自内心而接受的不言而喻的美感,让这一次的体验美妙绝伦,巅峰之际他几乎想要将自己全部的jg与血全部耗尽,去浇灌这一颗最最普通又完全与众不同的小小青草,只要他能好好地活着迷蒙中,潘花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可真不要命啊!”他莫名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这不是好了?”薛鹿林的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轻松与慵懒,“我也没有感染。”——我好了?潘花花在办梦半醒中想,可是身上怎么还是很疼?只是——似乎变成了另外一种让人难以启齿的疼梅川没好气地瞟了薛鹿林一眼,“估计是他的身体温度太高了,把病毒都给烧死了。怕就怕,把病毒烧死的同时,他也被烧傻了!”——是好热!潘花花又迷迷糊糊地想,昨天晚上真的好热、好烫像是被烈火焚身了一遍薛鹿林侧头看向床上的人,发现潘花花已经醒了,正露着一双十分迷茫的大眼睛,不知道在瞧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瞧他的样子可爱,想笑又想过去抱他,但是碍于梅川在场,他没流露出半分情绪,只淡淡地问:“你傻了吗?”潘花花这才将眼神聚焦到薛鹿林的脸上,眨了两下眼睛,讷讷地回道:“不知道。”梅川一摊手,“完了,真傻了。”薛鹿林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手臂上的伤一天一换药,等到伤口完全愈合了再去星海的医美看看,省得落疤。”说完,她没打算再多留,一边往外走一边毫不留情面地叮嘱道:“好好养着吧,大病初愈,就别总干那体力透支的事了!”听完医嘱,潘花花立马拉起了被子,蒙住了自己羞羞的头,薛鹿林则是跟着梅川出了门,下楼时他才问:“你怎么看?”这显然是在问他昨晚一直捉摸不透的问题——那线虫是哪里来的?“不排除个别旷工体内带有休眠期的虫卵”梅川停住脚步,又思忖片刻,才说道:“不过,我昨天也说过了,不排除人祸的可能性”“有凌子言在,不可能让他去冲锋陷阵。”薛鹿林侧头看向卧室的方向,“如果是人祸,那必定是能近他身的人。”梅川一歪头,无所谓地说:“你要是想替他讨回这一笔就去查查呗。”“不是替他!”薛鹿林倏然变得眉目一片森冷,他捏紧了拳头慢声道:“敢动他,就是跟我薛鹿林过不去,我要让他——”“鹿林!”梅川一把握住薛鹿林的肩膀,一字一顿道:“他很好!很健康!”薛鹿林的呼吸一滞,蓦地清醒过来,抬眼看了看梅川,“梅姨,谢谢你”梅川与他对视半晌,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高傲不可一世的神情,摆摆手,嫌弃地说:“走了,没事别老找我了,最近来你家来的也忒勤了!”昨夜情如热浪,但潘花花也不是完全人事不省地迷乱在了发qg期的狂潮里。现在意识渐渐地清晰起来,理智逐渐地清明起来,他也一点一点地回想起来,昨天夜里自己到底跟薛鹿林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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