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光宇点点头:“小人省得!王爷稍候,小人快去快回。”
半个多时辰后,韦光宇把邰千赞请来了。因是外人入府,龙儿、虎儿马上跟进来,一左一右在乃王身边护卫着。
邰郎中为乃王把了脉,又看了舌苔,略一沉思,缓缓开腔道:“王爷此病,系春温之症,是为春行夏令,外感非时之热,而内气又长久郁结,舌苔始白而渐黄,黄中带青,此为体内腑脏经络受阻不畅之象。”
韦光宇问:“郎中,王爷此病有否大碍?”
邰郎中摇摇头,笑道:“此多虑矣!此为区区小病,药到病除!”说着,便索纸笔。
韦光宇把他引到对面墙边茶几前,家仆早已备好纸笔,他挥毫开方,开了一剂银翘散,想了想,又加了桑叶与杏仁。他把药方递给韦光宇:“韦管家,照此方去赎药,发一身汗就会好的。”
“谢邰郎中!”韦光宇一挥手,一个丫环款款而至,双手捧着一个托盘,盘里放着用红纸封包的五两银子。韦光宇作揖道:“区区酬金,不成敬意,待王爷贵体痊愈后,另有酬谢!”
送走邰郎中后,韦光宇把药方和一锭银子递给龙儿、虎儿,吩咐道:“你两个去‘一源堂’赎药,仔细着,叫老板亲自秤药,你们寸身不离地盯在后面,谨防做手脚!眼下东厂、西厂的坐探无孔不入,咱不得不防!”
“是!”
韦光宇也不差丫环、老妈子,自己亲自动手,先把一个小炭火炉拿到内宅,又刷洗了药罐。一会儿,龙儿、虎儿赎了药来,夫人亲自守在炉旁把药煎好,伺候乃王服下。
这一日,夫人、龙儿、虎儿三人一直守在乃王屋里,一边招呼水果、茶点和服药,一边待乃王精神好些时和他叙话,免得他寂寞。不知不觉一个白天过去了,到了掌灯时分,乃王吃了一碗湘莲汤,躺了下去。夫人给他盖好被子,捂严了,让他发汗。约莫半炷香工夫,乃王说好像出汗了。夫人伸手进被子里一摸,果然出汗了。乃王夫妇并龙儿、虎儿皆欢喜。
一会儿,韦光宇来了,听说乃王已出汗,顿觉欣慰,说:“请夫人放心,小人也略懂一些医道,举凡春温之症,只要出一身透汗,再休息好,便即可痊愈。”
看乃王已经睡熟了,呼吸显得较为滞重,众人皆未在意。
又过了一会儿,夫人伸手去摸乃王额头,觉得出汗甚多,却又热得发烫。看乃王脸色又似较方才红了些。夫人放心不下,着丫环去唤韦光宇来。
韦光宇赶来,摸了摸乃王太阳穴,一惊:“如何这等热?!”
夫人急问:“韦管家看有碍否?”
韦光宇想了想,禀道:“夫人,小人闻‘热出而汗加,是病家最为担忧之状’,只怕王爷之病已由春温转移他症!”
夫人听说,顿时慌了:“这却如何是好?”
乃王这时被惊醒了,夫人急问其自我感觉,乃王喃喃而语:“孤家头疼体软!”
夫人说:“没奈何,赶紧再去把邰郎中请来!”
邰千赞又被请进乃王府。夫人把乃王症状叙了一遍,邰郎中摇摇头说:“无碍,此系药力未到,我再开一张方子,连夜服下三次,明日便见效验了。”
说着,他又开了一张药方。韦光宇一看,是在一剂银翘散中加入了滑石、通草。
邰郎中走后,韦光宇又要张罗着要去赎药,床上躺着的乃王忽然开口了:“且慢!这邰郎中前番诊断与今番诊断一致,其所开药方也是大同小异,而孤家此番病症已明显变化,他却未能应变施药,乃庸医也!庸医之话,不足为信!药,无须去赎了!”
夫人一惊:“这……”
韦光宇因为邰千赞是他荐的,现在看来却是庸医,又惊又愧,跪下道:“王爷,奴才荐人不当,罪该万死!”
乃王说:“起来,孤家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夫人急得泪珠涟涟:“今番却又如何为好?该请哪个郎中?”
乃王说:“就去请刘泰然吧,孤家此番感觉病势渐剧,也顾不得他与秦弘梧是亲戚不亲戚了。”说着,喝了一口水,头往枕上一歪便昏睡过去了。
夫人说:“韦管家,如此,便照王爷说的办,快去把刘泰然请来。”
第四部分第58节 死里逃生(2)
一个时辰后,刘泰然来了。这位被誉为“京城第一名医”的大郎中,长相王爷却是令人不敢恭维:个头儿只五尺上下,一张弧拐脸又黄又白,几乎没有血色,嘴巴又尖又小,大蒜鼻子上方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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