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波尼法斯,我们的意见永远是一致的,是不是?&rdo;波尼法斯没有回答,他在
听。
&ldo;嘘!&rdo;他命令道。
&ldo;什么?&rdo;&ldo;有人吹口哨。&rdo;&ldo;嗯?&rdo;&ldo;鲁道维克。&rdo;&ldo;他提前到了。&rdo;&ldo;是
的,他的自行车寄存在车站。如果和杰里科搭同一班火车,鲁道维克可以足足早到
一刻钟。&rdo;这时,传来了第二声口哨,波尼法斯以同样的口哨声做了回应。几乎与
此同时,鲁道维克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ldo;他来了!&rdo;他说。
里面的两个人明显地紧张起来。
&ldo;啊!你肯定吗?&rdo;&ldo;绝对肯定。&rdo;&ldo;那,快说,快。&rdo;波尼法斯说。
&ldo;没什么好说的。&rdo;鲁道维克答道。&ldo;你们派我去巴黎,要我在这几天监视那
个人,我认识了他的司机,通过他知道杰里科昨晚要外出旅行。我一直跟着他到蒙
巴那斯火车站,看他登上了来布列塔尼的火车。于是,我给你们发了一份电报,想
来你们在今天早上收到了,因为你们等着我的消息,接着我也上了火车。到达普鲁
瓦内克车站以后,他抄了一条到围墙缺口的近路。&rdo;&ldo;这么说,他会从这里进来了?&rdo;
福尔维勒指着一扇矮小的门说。
&ldo;没错。&rdo;&ldo;大约要过二十分钟吧?&rdo;&ldo;他走得很快,算它十分钟……&rdo;&ldo;他
妈的!&rdo;波尼法斯低声骂了一句。&ldo;一想到马上要见到他,闹得我都晕头转向了…
…福尔维勒,您在那儿干什么?&rdo;福尔维勒正从墙上取下一杆枪,他问道:
&ldo;您给我带子弹来了吗,鲁道维克?&rdo;&ldo;带来一盒,原来说好的。&rdo;福尔维勒
撕开包在外面的纸,打开了弹盒,往枪膛里上了两粒子弹,接着他把枪举上肩,对
着那扇小门瞄了瞄。
&ldo;行了,&rdo;他说,眼睛里闪闪有光。&ldo;艾伦‐罗克给解决了。现在,我们各就
各位。&rdo;他们选择平台作为伏击点,放下挂在门上的帷幔。万一艾伦‐罗克从正门
进来的话,他们仍然具有居高临下,控制台阶的优势。
他们等待着,气氛沉重。纳塔莉双手冰凉,额头发烫,心里已经不再想逃跑的
事,但是,从另一方面说,她也没有任何计划。她的两条腿发软。她只是看着,拼
命地听着。
波尼法斯说了,声音不小,她听得清清楚楚:
&ldo;您不会马上开枪吧?&rdo;&ldo;为什么不马上开枪?&rdo;&ldo;这不傻么。因为,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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