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耀阳替伯尼答:&ldo;对。&rdo;
欧阳睿顿时态度不一样,&ldo;怎么不早说。蓝耀阳你总是抓不住重点。&rdo;
&ldo;你闭嘴。&rdo;
欧阳睿也凑过去看倪蓝的电脑屏幕,伯尼已经搞定了那软件:&ldo;需要追踪基站信号,但这东西原本就不是用来追踪的,所以有个范围限定。就是个特别笨的方法,抱着电脑开着车转,找到信号了接通后就能查看地点。&rdo;
&ldo;保罗会是那个狙击手吗?秦远那天晚上也在,为什么他会在?他不是应该远距离操控吗?反正他是操作电脑就可以……&rdo;欧阳睿自言自语:&ldo;等等,辉煌酒店那次他是不是也在?&rdo;
伯尼对欧阳睿的推理没兴趣,他在翻倪蓝的电脑。
蓝耀阳很善良地搭理欧阳睿:&ldo;那又怎样?&rdo;
&ldo;每个连环罪犯都有一套行为模式,映射出他们的心理。有人喜欢收集死者的纪念品,有人喜欢把死者摆出固定的姿势等等。&rdo;欧阳睿道:&ldo;如果我们能摸清秦远的犯罪心理,对侦破案情,了解他的动机,推测出他的下一步行动会很有帮助。&rdo;
蓝耀阳道:&ldo;如果每次他都在现场,意味着什么?&rdo;
&ldo;控制欲非常强,极度自信,热爱冒险,身处在一个犯罪现场冒着随时会被发现的可能让他觉得刺激和兴奋。&rdo;欧阳睿道:&ldo;所以他明明可以远程操控,他却偏偏要到现场盯着。就像之前我怀疑他时,他可以装成老实人,却偏要挑衅我,明知道我会怀疑,却一点没打算收敛。&rdo;
蓝耀阳回忆了一下:&ldo;他在我面前挺正常的。&rdo;
&ldo;因为你不是警察。你的身份对他来说不刺激。他没有战胜你的欲望。&rdo;
&ldo;这么说他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只是不爱与人用商业成绩和财富争长短。&rdo;蓝耀阳又认真想了想:&ldo;我觉得,可以研究一下秦远的访谈,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内容。同时我可以让公关安排给他做访问的记者也给我做个访问,我们可以借机套出来在访问的时候,秦远有没有对记者特别强调过什么。如果他忍不住,他可能会说出一些东西来。&rdo;
&ldo;对,你说得对。但是那些记者有兴趣采访你吗?&rdo;
蓝耀阳盯着欧阳睿看。欧阳睿道:&ldo;行,行,这事交给你。&rdo;
伯尼这时候道:&ldo;保罗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喜欢炫耀,他是狙击手类型。潜伏、耐心、观察。&rdo;
&ldo;那为什么他在bird犯案后常去现场?国际刑警说他很爱挑衅,被抓了几次,每次都没有足够证据指证他,但下次他还出现。&rdo;欧阳睿问。
&ldo;他刷存在感不是为了炫耀。&rdo;伯尼答。但没有后半句了。
欧阳睿等了等,问他:&ldo;是为了什么?&rdo;
&ldo;私事。&rdo;
欧阳睿:&ldo;……&rdo;
蓝耀阳却懂了。为了复仇。保罗怀疑杀父仇人没有死,他想确认,他觉得可能那个人也在盯着他,但他一直没找到。
蓝耀阳赶紧跟欧阳睿道:&ldo;你见到亚力克斯的事一定要保密,这个很重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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