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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祸不单行(第1页)

罗老爷子真希望自己是老眼昏聩,可家族令内涵的气息又令他不得不去相信。仿佛穹顶压下来,只觉得头重脚轻。多少代人传承过来的祖宗基业,朝夕之间,就掌控在别人手中!他是又恨又悲!却又不敢把情绪暴露在自己这张老脸上,如果不那样,今日他失去的东西将会更多!遗失了家族令,在法理上,他这个家主之位已经不存在了。可他,还是要强调,他是罗家人,他才是罗家的主家人。就算是苍白无力,但要正色严词地说出来,才无愧地下的祖宗们。“回禀城主,站在堂下的乃是罗家当今的家主!”杨城主倒也心生佩服,尤其是对这老爷子的魄力,毕竟两人实力上的差距是肉眼可见的。罗老爷子,一个枯瘦的老头,敢站在他面前说出这句话,放眼整个南洲,又能有多少人能做到呢?但这不是他这个杨城主松口的理由,恰恰相反,拉起一条咬钩的鱼,才是钓鱼翁最享受的事情。他故作姿态,皱着愁眉,边敲案台边说:“你说你是罗家家主,这不与那管家的话径向矛盾吗?况且人家尚能拿出家族令,而你不过一张红口白牙,叫本城主如何信你?!”堂下几人纷纷瞩目罗老爷子,家族令的意味太大了,大到几个晚辈根本说不上话。沉思片刻,罗老爷子最终妥协了。“只怪老汉治家不严,管教无方。可家族令上的气息却做不得假,只要是罗家血统,必能引起共鸣。城主若还是不信我等身份,可明鉴真假!”果然,罗老爷子话音刚落,杨城主手上的家族令真就闪烁妍妍金光。杨城主似明悟般点头,眼神却渐渐冷冽起来,“果然是罗家血统!”罗老爷子眼力虽不如从前,竟也捕捉到这转眼即逝的变化。他赶忙弯腰,继续道:“城主坐镇汾城两年有余,我这个昔日罗家主虽未与城主谋面,却也不敢诓骗您!”旁边的罗悟言不甘地瞪着杨城主,死死地攥紧拳头。杨城主眯着眼,拳头也松了些。他沉声道:“这是当然!”看到他没有发作的迹象,罗老爷子也就放下心来,俯首称道:“既然身份已然明朗,罗悟语一案还望城主明判!”再抬头,瞧见杨城主脸色不变。罗老爷子拱手,继续道:“此中定有天大的误会,我虽遗失家族令,但未曾被奸人谋害!”却见杨城主根本无心听进去,只是一味不耐烦地挪动屁股。他把玩着手中的罗家家族令,有意无意地调侃到:“一块方寸的黑铁牌,不过巴掌大小,却能左右一个家族的命运……”罗老爷子戛然停住嘴。座上的杨城主得意地轻笑,堂下那两个罗家人也只能乖乖地听着、受着、忍着。杨城主扫一眼几人的脸色,尤以罗老爷子脸色最为复杂。他把目光收一收,全然没有刚才玩虐的兴致。其实他同样知道,家族令和罗悟语在他的手里,他完全不怕罗家人不就范!而且,比起罗家人的反抗,他更加忌惮来自辰元宗方面的压力。吞并氏族家产,虽然没有被严令禁止,但宗门高层那边是不怎么愿意看到!有一家做了先例,后边就会有第二例,第三例,乃至氏族间攻阀不断,这是辰元宗作为一个区域的统治者所不愿看到的困境。当然,名正言顺就不怕头顶上司过来找麻烦了。假借许管家的名义,简单地罗织一些罪名,再把罗悟语当众处死以正视听。那么,接管罗家的家业不就顺理成章了吗?他站起来,重天境的气势乌云盖顶般笼罩整个大堂,沉重得仿佛空气能拧出水一般。“本城主自有明断!只是,当日许管家与有约定,更是在这块家族令前立誓!我也亲口许下过承诺,要取了罗悟语的项上人头!”罗老爷子闻得这话不由得心头一颤,说话都不利索了:“城主要杀了他?”杨城主坐下,沉声问:“我且问你,你是否被罗悟语囚禁?他又是否勾结外人?”罗老爷子愕然,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杨城主冷冷笑着,“不说?就是有啰!那就该杀!”汾城内,他这个城主就是天。强者为尊的世界,谁的拳头够大、够硬,谁说话的分量就越足。只要身在这座城池里,就没有一个人会去挑衅他掌握的权力,更不会有人去质疑他说出去的话。罗老爷子心软下来,慢吞吞地跪在地上,俯首哽咽道:“老汉虽然到了不中用的年纪,却也想用这幅腐朽的身躯,替我那个不成器的小孙子求个情。”他抬头望着杨城主,真切求道:“可否留他一条性命?”旁边的罗悟言心痛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爷爷,曾几何时,他们一家居然走到了如今这幅田地?他愤怒又不甘地握紧拳头,直到手开始麻木,气到发抖,抖得连搀扶他的王雨烟都同样为他们痛心。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留他一条性命?”杨城主沉吟着,一边食指轻敲案台一边诧异:“他这般忤逆,你还要留他一条性命?”跪地的罗老爷子已是老泪横秋,又是下拜又是叩首,央求到:“他年纪尚小,难免心浮气躁,哪里知道甚么是是非非?纵然是错,也该罪不致死啊!城主能否法外开恩,饶他一条性命?”杨城主稍稍后倚,勾起淡淡的不怀好意的笑,“法外开恩……也不是不行!不如拿你罗家家业来换?”罗悟言奋起,喝到:“你这奸人!说来说去,还不是看中了我罗家的家产……”若不是王雨烟咬着薄唇,使劲按住他的肩膀!凭他冲动的样子,定是要冲上去与这杨城主拼个死活。他这一喊,杨城主明显又变得不悦。眼见他要再次施压,罗老爷子很快回到:“我罗家愿意散尽家财,只求换我家二小子一次活命的机会。”杨城主重新摆出一张虚伪的笑脸,提醒他:“以一家之富换一条不值钱的人命,这可不是小事,万万想清楚了!”罗老爷子拱手,答:“城主能够开恩,罗家已经感激涕零,区区家业何足惜哉?我等自当双手奉上!”闻得这话,杨城主满意地点头,“记住你这句话!”他站起来,双手负在身后,继续道:“罗悟语我可以不杀他,可是这汾城他是不能留了。至于你们,我不希望听到什么不该出现的流言蜚语,你们就好自为之吧!”当罗老爷子感激地抬起头,堂上早已经不见杨城主的身影。罗悟言还想喊话,却被王雨烟死死拦住。他们真的没有资本在这大堂之上强硬,能保住罗悟语的性命,就已经是最大的收获了。他们后边,书生再次现身,请道:“诸位!该走了!”书生说话的语气平和,却总是散发着莫名的压迫感。要不是他打扮起来像个书生,几人真以为他是那些在山上落草的山大王!城主府门口,书生站在门檐下,拱手道:“今日城里头不太平!巷子里死了不少乞丐,望诸位小心行路!”说完,书生走进去,只留下刚才那两个府役边抱臂边盯着他们。罗老爷子回头,望了一眼头顶写着‘城主府’的牌匾,心头涌起万分悲凉,苦得他口干舌燥。事已至此,也该是他们罗家遭这一劫。他的思绪又回到十几年前,他那个大儿子劝他把判官笔迁到辰元宗镇压。若是他当时没有固执,若是当时他能听劝,今日之事还会发生吗?想到这里,罗老爷子再怎么坚强,泪水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罗家注定要在今晚败落了吗?回去的路上,压抑与哀怨并在。正巧一个人影负手站在夜色中,任由夜里的秋风扯弄他的长袍,他就是妖兽门的高长老。罗老爷子眼力比这几个晚辈好,第一时间发现这人,于是拦下后边跟着的几个晚辈。他比之刚才平静许多,莫名听起来有些底气:“长老!久等了!”高长老摇头,“也没多久!”罗老爷子道:“为了引我爷孙两人现身,长老真是煞费苦心!”高长老轻轻一笑,道:“不费事!多谢罗家主还能有心情关心在下!”罗老爷子同笑,“长老使得好手段,我罗家几千年的基业,让长老一夜之间倾覆殆尽。”高长老摆手,眯着眼轻描淡写道:“这只是对你们罗家一个小小的惩戒!”他的目光逐渐冷冽,“罗家主见到我,不知之前商量的事考虑得如何了?”罗老爷子答:“得亏了长老心心惦记着!”忽然,他眼神认真,正色道:“但我罗家世代蒙受辰元宗的庇护,怎敢与今日之大敌为伍?”高长老没感到意外,只是边点头边听着罗老爷子的话。待对方把话挑明白,高长老才摇头吐槽到:“家业都没了,还要甚么家族的声誉!所以说你们这些名门望族啊,真是又墨迹,又虚伪!”他忽的眼冒杀气,冷声警告:“交出那件东西,保你罗家平安渡过这劫!不然,你罗家上下保准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于非命!”那气势,即使没有真的出手,但也将罗悟言等几个晚辈吓得脊背发凉。罗老爷子不想废话,“东西可以告诉你在哪!但还是你自己取去!”高长老皱眉,“不行!我要你亲自取来给我!”罗老爷子无奈地摇头:“我没那个本事取来给你!还是长老显个威风,亲自去取吧!”高长老起了些顾虑,“既然如此,劳烦亲自引路!罗家主!”罗老爷子犹豫一会儿,点头的同时又提出条件:“让这些晚辈先回去!由我这把老骨头陪长老走一遭!”高长老也不为难他,只是默许了。罗老爷子趁那高长老没有反悔,立马转身给后边几个晚辈交代到:“快走!越远越好!”罗悟言隐隐觉得不对头!他问:“爷爷!你怎办?”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如果自己讲明此行危险重重,他这个孙子一定坚持与他同往,于是罗老爷子糊弄道:“爷爷只是给他引路,不会犯险!”罗悟言没有去信,“他得了东西,反悔了要杀你灭口怎办?”罗老爷子仰天朗朗笑了两声:“他堂堂一个长老,居然也要同我这个糟老头子反悔,那便是失了他的身份!”然而罗悟言不会相信妖兽门的人会持重,他在辰元宗修炼几年的时间里,看的,听的,自然多了。罗老爷子同样知晓,于是匆匆挥手道了别,就走在最前边给高长老引路去了。几人站在原地,直到罗老爷子与高长老消失在夜色之中,留下一条枯叶纷飞的巷道。抬头遥望,乌云彻底盖住了月光。返回王家的路上,冷风来袭,更显秋意萧瑟,而罗悟言也一直垂头丧气。王雨烟一双手没有离开过他,是怕他脚软走不动道,更怕他脑子一热,跑去追他爷爷。他们来到一条巷道,两边是巍巍的高墙。一只小黑猫受了惊吓跳出来,两只碧绿色的眼睛如两小撮绿色的鬼火,是这片黑暗中的另类。它惊慌失措地来,却堂而皇之地走过去,只留匆匆一面。就算几人想要多看几眼黑猫,也找不到它藏身之所到底在哪儿了。黑猫不喜人气,避开几人跳进黑暗之中继续前行,突然一双脚立在自己的前进的路上。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杀气,炸开毛,耸其腰,示威一会儿后,蹦跳着逃离了现场。这人啧的一声,也懒得去管这只见了两回的小野猫。他缓缓勾起笑脸,眼睛盯着正迎面走来的罗悟言。“十数年不见,今日倒是遇到故人了!”这人就是正在游荡巷子的许管家!他脚下黑气变出两条蟒蛇,一点一点爬向罗悟言。到他脚下时,两条蟒蛇立即锁住他的脚踝。这透骨的冰凉感使得罗悟言一惊,“这是甚么?”这一喊,惹得王雨烟望向罗悟言的脚下。只见缠在他右脚的蟒蛇吐着蛇信子,两只蛇眼同样盯着她。“蛇?哪里来的蛇?”王雨烟伸手去抓,翠儿也慌慌张张地蹲下帮忙。两条蛇立起蛇头,哈气示威,吓得两女纷纷停下手来。王雨烟咬紧牙,心一横,一把抓住蛇头用力想要扯掉它。岂料,这条蛇散出黑烟,竟在黑烟之中又生一条蛇捆住她的手,蛇头抬起来一副随时准备攻击的凶相。翠儿被吓得不轻,“小姐!小心呐!”她还没来得及,罗悟言另一只脚缠住的蟒蛇同样散出黑烟,又生一条新蛇。这蛇张着血口,蛇尾一曲,整条蛇直接弹起来,轻车熟路地缠在翠儿的手上。翠儿又是恐惧又是嫌弃的,忙喊到:“这到底是甚么怪物啊?”缠住两女的蛇同时朝着她们的脸吐出黑烟,还没反应过来的两女吸了一口气,突然丧失了意识昏倒在地上。“雨烟?翠儿?”罗悟言看到两女倒地昏迷,急得想上去查明状况。两条蟒蛇愈来愈长,居然开始爬上他的身,一步一步将他捆实了。沉闷的脚步慢慢靠近,罗悟言猛地抬头。他厉声问:“你是谁?”许管家失望地扶额,边摇头边苦笑道:“你不认得我?”待他走近些,挺直腰板,露出正脸。罗悟言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相信他看到了谁!“是你?你怎地这般模样?”许管家打趣问他:“哪般模样?”罗悟言觉得他这张脸瘆得慌,却又担忧地上两女的处境。于是喝到:“这是你得手段?哪里学来的邪术,快些松开我!”许管家听了,操纵已经两女捆住两条蟒蛇,将她们升到半空。他坏笑道:“你说这些手段?你不觉得熟悉吗?”边说边抬起手,然后手掌慢慢捏紧,两条蟒蛇也同样开始收紧。罗悟言眼见不妙,挣扎地喝到:“你放了她们!我们的事我们来解决!”看到罗悟言着急、愤怒,许管家回想起自己被魏婴封印在那座小小的湖泊十几年,身上还一直压着一座破烂石亭。他一想起来就生气,十几年来的煎熬,今时今日他总算觉得自己赢回了一口气!一想到十几年前的种种,他得意地抒发起心中所想:“你们不会想到,我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吧!”仰起头,却还是乌云密布,仿佛自己头顶这片苍穹,总会被盖住!他大声喊到:“这就是你们的命啊!你们化作了枯骨,而我仍然存活人间!你们想让我枯坐在湖底之下,我却偏偏要闯出去!”眼神精光变作杀意,他冷眼盯着罗悟言,盯得对方头皮发麻。许管家招手将罗悟言拉到跟前,嗅了嗅罗悟言身上的气味,然后满意地点头。“你这副身体倒是便宜我了!比十几年前还合适!”说完,许管家翻白的眼睛里冒出黑气,然后全身都冒出黑气。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气聚在一起,成了一个人形轮廓,把旁边的罗悟言都看呆了。他惊恐地问:“你不是许管家!你是谁?”器灵的魂体答:“我是谁?”他嗤笑连连,忽然闯进罗悟言的身体,再次进入他的灵魂海之中。很快,罗悟言双眼翻白,气色也开始转白。“又是辰元宗?”罗悟言晃了晃脑袋,“我还真是与这个狗屁辰元宗有缘分呐!改日我恢复实力,定把它道统给灭了!”他开始翻看罗悟言的记忆,“还有两个辰元宗弟子在这儿?辰元宗这般得罪我,吃他两个弟子不过分吧!”桀桀一阵狂笑,罗悟言消失在原地。罗家,别院。李天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今夜一点儿星光都没,不练功师姐应该也不会怪我的吧!”忽然,他感觉到一股杀意踏进别院。“这感觉?这气息?”李天猛然想起在罗悟言记忆里见到的那个器灵。他有些意外,把双手垫在后脑勺下,喃喃道:“原来还在啊?”外边罗悟言走到庭院,东西两座房的中间。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朝着李天那屋去了。小心推开两扇门,又合上。屋里边立着一盏烛台,烛台上白蜡烛的火光照亮了这间房。罗悟言的脸突然僵住,他看到李天正坐在床上,微笑着,如盯一个死物般盯着他!喜欢无名帝者()无名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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